Hypochondriasis

There is a civilization in my brain

就,曾经也像不动明一样一边哭一边大喊着冲上去保护比自己弱小一点点的朋友,话都没说完眼泪就流进嘴巴里了,老师来拉架之后还是止不住。很可惜我不曾像不动明到最后都保留着那么无暇的共情力、善意、信念以及赤子之心。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愿意相信黑暗中仍有一丝启明,也愿意为之奋斗付出把自己锤炼成冲破黑暗的一道光,或者更简单一些成为不断叮咬的牛虻。太难了,在世上不为所动不为所困一生追求人性和真理是多么难以企及的崇高浪漫。
那就愿我首先是个好人,其次终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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